独孤倩玉深知自己才貌不如表姊,虽然父母已经同意两女共侍一夫。可是决定权在太子身上,她怕太子看不上自己。所以这些日子的相处,她一直是患得患失,深怕是空欢喜一场。因此,她的心理压力极大,几乎夜夜作恶梦,精神也快要崩溃了。因此,她几乎是出自本能的叫道:「好呀!」 话毕,她才猛地警觉此举不妥,再发现二人惊讶的表情,更是羞愧不已,顿时脸红心跳低头不语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独孤倩华毕竟比较自信,又惊又喜道:「既然你要私订终身,不知可备有交换信物?」 小鱼儿苦笑道:「你也知道我历经劫难,身边怎会有贵重信物呢?虽然身上有一块贴身玉佩,可是无论给谁,对另一个人也不好交代。而且你们姊妹情深,我预备送你们一对相同的宝物,才能显示出我对你们的感情是不分彼此。」 两女闻言,非常感动,便异口同声道:「只要太子有这一份心就够了,我们才不稀罕世俗之物。」 「既然如此,小兄倒是有一个变通的方法。」 「什么变通的方法?你说。」 「没有信物为证,礼俗不全则名分难定。既然这样的说,我们何不暂时舍弃夫妻名分,先以夫妻之实取代?」 任谁也知道,他的意思是想先有超友谊的肉体关系,以夫妻之实,取代夫妻之名。 只见两女都低下了头,脸红耳赤不敢作声。 小鱼儿早知修罗公子的阴谋,就算他不主动提出要求,今夜两女也会自动对他投怀送抱。 此刻见及两女羞涩的神情,那里还不明白? 他却存心作弄的佯装不知,苦着脸道:「你们都不说话,那是不同意我的要求了?」 两女同时急道:「谁不同意了?你别乱想……」 忽见小鱼儿窃笑的表情,恍悟上了恶当,羞得她们娇嗔不已:「你好坏……」 两女羞愧难当,藉着槌打掩饰,却又不舍得太用力,宛如雨点般,轻轻巧巧的落在身上?既销魂又舒畅。 小鱼儿哈哈一笑,忽然将两女扑倒在地,左拥右抱,手忙脚乱,才一会儿工夫,已将两女剥的赤裸精光。 独孤倩玉早已被他挑逗的意乱情迷,猛觉胸口一凉,才发现自己就像一只白羊般,白玉无瑕的玲珑胴体,已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。 她羞叫一声,双手抱胸,整个身子蜷曲的像蛹一样,极为香艳刺激。 独孤倩华闻声而醒,一眼瞥见他的「雄壮威武」,不禁羞惧的颤声,道:「你……你想……」 「对!我要『一炮双响』、『一箭双鵰』……」 只见他紧压在独孤倩华的娇躯上,挥起长戈,问津桃源。 独孤倩华一开始含羞忍痛,任他长驱直入,冲锋陷阵。直到水到渠成,终于苦尽甘来,随着波涛汹涌,不停地乘风破浪…… 她毕竟是蓬门初开,被他这一番猛烈驰骋,冲击的全身虚脱,忍不住辗转呻吟,扭摆挣扎…… 小鱼儿一面挥戈挺进,直捣黄龙。另一面双手不断地在独孤倩玉身上游山玩水,不停地寻幽访胜。 独孤倩玉耳朵听着,不断传来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,早已意乱情迷。再加上全身上下,正遭受一双魔爪的侵袭,不停地挑逗她每一根神经。 紧绷的情绪,终于彻底瓦解,取而代之的是欲焰高亢,激情的需索…… 「给我……我要……」 所幸独孤倩华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,早已死去活来,终于哀鸣一声,被他一举突破精关,处女阴元倾泻而出。 小鱼儿立刻转移阵地,重新趴在独孤倩玉身上,挥动大军,强渡关山…… 独孤倩玉顿感充实满足,面对他排山倒海的猛攻,反而受用的粉腿大张。像是努力要撤开重重障碍,欢迎大军的长驱直入,让他直捣核心,任他予取予求。 小鱼儿更是欲罢不能,如狂蜂浪蝶般,不断地花蕊采蜜,不停地攻城掠地…… 他,如脱缰野马,尽情地驰骋纵横…… 她,如深闺怨妇,尽兴地扭摆呻吟…… 两人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,抵死缠绵着,战况空前惨烈,难分难解。 几番生死挣扎,几番死去活来。 独孤倩玉终于无力承欢,被他杀得丢盔弃甲,溃不成军。 她再也忍不住悲鸣呻吟,珍守十五年的处女阴元,终于一泻如注。 小鱼儿趁胜追击……终于,「传家之宝」终究忍不住破门而出,结束这一场巫山云雨的大战。 一度春风之后的独孤倩华,全身瘫软无力,烂泥似地躺在一旁喘息不已。 忽见小鱼儿向她走来,吓得她连忙哀求道:「够了够了,请你饶了我吧。」 小鱼儿微微一笑,温柔地旧地重游,毫不吝啬地普降甘霖,布施雨露。 独孤倩华只觉得一股暖流注入体内,温润甘美,令她全身舒畅,精神百倍。 她才恍悟到心上人体贴,藉着雨露均沾,表达他对两女无私的爱,公正公平,不偏袒、不偏私。 心中一阵感激,藕臂环抱小鱼儿,激动的献出初吻。 浓情蜜意,尽在其中。 ◆第二章九阴魔女展雌威 玉门关。 两军交战至今,汉军不敌训练有数的蛮军,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。所幸有玉门关作为屏障,可以据险防守。再加上由玉剑书生领军的武林盟群豪,不时的提供支援,总算勉强维持住均势的局面。 因此蛮军对武林盟更是恨之入恨,极欲除之而后快。 蛮王终于忍不住召回驸马施天仇,怒气冲天地道:「仇儿!开战至今已经过了半年时间,为什么迟迟不拿下玉门关?难道你还有什么顾忌不成?」 施天仇也是焦燥不满道:「父王!金副元帅早就向您禀明利害,如果要攻下玉门关,首先必须瓦解武林盟才行。可是父王并未采纳谏言,以致造成我军攻势受到武林盟的牵制,缚手缚脚难竟全功,实非儿臣所愿也。」 蛮王闻言,顿时恼羞成怒道:「什么?你的意思是怪罪孤王决策错误,才造成久战无功的下场,是不是?」 「儿臣不敢。这场战争关系本国荣辱,儿臣身为最高领导统帅,绝不推诿责任。可是指挥权责不一,父王不但没有充分授权,而且王兄不时干涉军务,以致造成将领无所适从,难以应付瞬息变化的战局。虽然我军训练精良,可是面对庞大兵力的汉军,无异是以小搏大。如果再加上指挥不一,力量分散无法集中的话,长此下来,恐怕难逃败亡一途,问题严重不容轻忽,请父王务必三思。」 「可恶!孤王是怕你没有交战经验,才基于关心对你提供支援,你不但不知感激,反而将过错推给我们,这不是推诿责任是什么?」 「父王治理国政有成,儿臣深感钦佩,可是论起交战经验,儿臣自认不输王兄。如果父王对儿臣的能力存疑,儿臣愿意请辞元帅一职,改由王兄接替指挥。」 「你……」 蛮王再三被他言语顶撞,终于耐不住怒火,拍案而起。 蛮国公主忍不住出面劝阻,道:「驸马!你怎么可以顶撞父王,还不快点向父王请罪认错。」 施天仇一时气愤,将长久积压的不满,一次发泄出来。如今眼看蛮王恼羞成怒,不禁心生后悔,深觉不该逞一时之快,将不满冲口而出。一旦蛮王收回他的兵权,他的复仇计画岂不落空? 因此,蛮国公主话声一落,他立刻跪下请罪。 蛮王见状,长吸了口气,平息心中的怒火,冷哼道:「你倒是说说看,你是不是真的不想当统帅了?」 「儿臣有罪,不敢再妄言,一切听候父王旨意。」 蛮王见他避而不谈,反将问题推给他决定,心中更是暗恼,令他感到十分为难,忍不住转对蛮国王子道:「你呢?你是不是有意接任统帅一职?」 蛮国王子吓了一跳,他多次亲临战场,眼看施天仇舍生忘死的冲锋陷阵,深深体会战争的残酷。尤其与武林盟的交战,施天仇更是玉剑书生狙击的目标,可谓九死一生危险万分。 以他骄纵的个性,又是王位的唯一继承人,岂敢冒此朝不保夕的危险? 「父王!儿臣如果接任元帅一职,岂不落人口实?说什么父王气度下够,才会排挤驸马不敢授权给他。所以,儿臣建议再给驸马一点时间,我们不再干涉军务,由他全权作主。如果再无进展的话,就由儿臣接替统帅,如此就不怕有人说闲话了。」 蛮王闻言,略一沉云道:「好吧,从今天起孤王不再干涉你的军务,由你全权指挥一切,希望你能实践誓言,尽快将玉门关拿下。」 施天仇大喜叩谢道:「多谢父王,儿臣必将全力以赴,绝不让父王失望就是。」 「很好,一切就看你的表现了。」 等施天仇退出大殿之后,蛮王才不满地道:「帖木儿!你不是对驸马的领导作风,一直有相当大的异议吗?为何刚才临场退缩,反而提议让他续任统帅一职?」 蛮国王子岂敢说是自己贪生怕死所致,便狡辩道:「兵法有云:『阵前换将,乃兵家大忌』,再加上元帅一职,乃是各部族三年一度比武所产生,如果儿臣贸然接替的话,恐怕会引起各部族的不服。」 「嗯!你说的也有道理。」 「而且驸马所禀也是事实,我军战况不佳,确是受到武林盟的牵绊。所以儿臣不得不承认,以前的决策错误,没有采纳金副元帅的建言,对武林盟先施以牵制,才会造成今日的困境。」 「不错!事到如今追悔无益,最重要的是该如何补救?」 「儿臣相信驸马会派金副元帅潜入中原,对武林盟展开报复行动,所以儿臣想请命助他一臂之力。」 「你想动用飞龙帮的势力,以便对武林盟展开报复?」 「不错!」 「可是飞龙帮主劫持太子不力,孤王怀疑他们心生叛意,如江湖传言一样,意图嫁女攀龙附凤。果真如此的话,你这一趟中原之行,岂不是自投罗网?」 「父王请放一百二十个心,别说飞龙帮主有把柄在我们手里,万一他真的心生叛意,父王应该还记得我们另有防险措施吧?」 「哦!孤王想起来了,飞龙帮主的爱妾艳姬,不但是我们的人,而且副帮主大力鬼王早被我们收买,如果飞龙帮主果真叛变,大力鬼王也可以取而代之。」 「不错!所以儿臣中原之行,绝对安全无虑。」 「好吧!你自己小心一点。」 「儿臣遵命。」 受到战况不佳的影响,再加上施天仇的当面顶撞,让蛮王心情十分不悦。便返回后宫,将一肚子的怨气,全发泄在东宫皇后身上。 自从东宫皇后被亲姊姊,也就是蛮国王妃设计陷害,押送至蛮国之后。虽然未受凌虐,却遭到蛮王的强暴,或为蛮王发泄兽欲的工具。 尤其蛮人个性豪迈直率,巫山云雨毫无温柔可言。每次的翻云覆雨,总是让东宫皇后疼痛不堪,非三日调养不能下床。 此刻,她一见蛮王满脸不悦的表情,不禁脸色大变,她知道今夜又将面临狂风暴雨的蹂躏。 果然,蛮王乍见她惊恐的神情,更加助长他的虐待狂心态,忍不住淫笑连连地宽衣上床。 东宫皇后心中暗叹命苦,却不敢表示不满,以免又遭到皮肉之痛。 只见她戒惧地脱光衫裙,颤抖着身子,自动跨坐在他的身上,生硬地驰骋起来。 蛮王粗暴地搓揉着她的丰乳,淫笑道:「亏你是孤王的小姨子,怎么床笫之事竟然如此不济?每次爱妃总是殷切期待孤王的宠幸,巫山云雨之际,更是热情如火采取主动。而且不时淫声浪语加以助兴,不像你木头人似的,一点情趣也没有,实在太叫孤王好不失望。」 东宫皇后听得真是羞愤难堪,强忍着泪水,尝试着扭摆呻吟起来。 蛮王总算尝到一点甜头,却还不满足的摇头叹息道:「凭你这么一点献媚工夫,实在不及爱妃于万一。如果孤王猜的没错,你一定不得皇帝欢心,孤王这一次的换妻行动,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,实在得不偿失。」 东宫皇后被他一阵冷嘲热讽,终于忍不住积压已久的情绪,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,哭的泣不成声。 蛮王脸色大变,破口大骂道:「该死的贱人,竟敢故作可怜之态,破坏孤王的兴致。你竟然不懂取悦男人,乃是身为女人的基本要件,简直比宫中婢女还不如,实在不配嫁人为妻。从明天起,孤王要女官对你加以训练,使你成为真正的女人。你最好有心理准备,下定决心认真学习,否则别怪孤王翻脸无情,将你赏给其他大臣,充当官妓供人淫乐。」 东宫皇后闻言,不禁大惊失色,还来不及反应,已被蛮王翻倒在床。如狂风暴雨般,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,不断地对她予取予求…… 东宫皇后在他的铁骑蹂躏下,忍不住声声娇啼,辗转哀鸣…… □□□□□□□□ 大雨滂沱,舂雷滚滚。 蛮国公主在施天仇的扫庭犁穴之下,几番生死挣扎,几番死去活来。 一度春风之后,施天仇顾忌她已身怀六甲,虽然未能尽兴,为了避免伤及自己的骨肉,只好强忍欲焰翻身下马。 「驸马!你怎么……」 「不要紧,来日方长,不急在一时,免得伤及腹中胎儿。」 蛮国公主闻言,不禁大为感动,喜极而泣道:「驸马对本宫实在太好了,只恨王兄太过多疑善忌,一直对驸马加以排挤。」 施天仇心中一动,佯装不悦道:「你怎么可以如此诋毁王兄?刚才他还帮我讲好话,父王才终于答应把军权交给我指挥。」 蛮国公主不满地道:「他只不过表面说的好听,其实是贪生怕死,不敢冒险杀戮战场。所以他才会选择潜入中原,准备借助飞龙帮之力,暗中对付武林盟。说穿了也不过是捡了轻松的任务,以利他将来能顺利接任王位,坐享驸马为他打下的江山罢了。」 施天仇心中暗骂不已,表面却极力安抚她道:「公主可能是误会王兄了,我相信王兄绝不是这种人才对。」 「驸马!你实在太善良了,如果你不小心一点的话,我怕将来……」 「好了,这件事我们不用再争论,你下个月就要临盆了,应该小心自己的身子才对。」 个郎体贴,蛮国公主满心甜蜜地顺从他的意思,乖乖地躺下休息。 施天仇见她酣睡,不禁陷入沉思。 翌日。 施天仇召集所有将领,宣布蛮王的新命令,重新调动部分人事。 凡是桀傲不驯的国王人马,都遭到降职为副将的命运,指挥大权重归施天仇手中。 副元帅三绝秀士却在此时,化装易容潜入玉门关。 他虽然是峨嵋派叛徒,却是江湖上颇有声誉的侠亡,所以掩藏身份避免行迹曝光,更何况他现在身兼蛮军副元帅,深入敌营岂能不小心谨慎? 不久他进入一座农庄,会合了一群人商讨事情。 这些人是他叛离峨嵋派之后,所收伏的一群山贼,经过他的苦心训练,被他派在玉门关内收集军情。 「大哥!根据小狗子所探听的消息,当初玉剑书生之所以会协防官方,似乎是受到有心人的挑拨,才会在大王发动攻击之前,数度袭击蛮国大军。」 「怎么回事?」 「听说玉剑书生的独子章小鱼,曾在至门关失踪,他以为是蛮军所害,因此急怒攻心,才会迫不及待的找大王报仇。」 「原来如此。真是老天有眼,章烈华风流成性,到处留情,总算让他遭到断子绝孙的报应。」 「唉!恐怕老天并没有明察秋毫,才会让我们空欢喜一场。」 「咦!你是说……」 「不错!整件事情经过证明是个误传。章烈华获知独子在世的消息,已经无心恋战,近期可能南下返回开封。」 「可恶!终有一天我三绝秀士必叫他家破人亡。」 「听说幽冥教主命丧武林盟主手中,眼看黑白两道即将大对决,所以章烈华急欲协防武林盟。」 「太好了,失去章烈华的牵绊,我军攻下玉门关的日子不远矣。」 「恭喜大哥。」 「哈哈!除此之外,还有一段有趣的插曲,大哥可有兴趣一听。」 「你说说看。」 「阿三不是在聚英客栈当小二吗?他无意中听到一对母子的对话,内容竟是这个母亲因不满丈夫纳妾,为了报复丈夫的不忠,竟想找其他男人偷情,让她的丈夫戴绿帽子,你说好不好笑?」 「胡闹!你们放着正事不干,却管人家偷汉子的事,简直岂有此理。」 大汉尴尬一笑道:「好玩嘛,大哥如果不喜欢听,就当我没说好了。」 其实三绝秀士也是个色中饿鬼,他早已尝腻了蛮女的粗皮大腿。如今意外得知,竟有女人自愿红杏出墙,使他心痒不已,决定今晚一探究竟。 可是当他一见对方身份,不禁大惊道:「九尾妖狐。」 他一沉思,决定按兵不动,静观其变。 三更刚过,当他正等得不耐之际,就发现九尾妖狐打扮的花枝招展,神情愉快地出门而去。 三绝秀士发现事有蹊跷,心中犯疑便一路跟了下去。 不久,他更是感到惊讶的发现,九尾妖狐竟然潜入一座庄院,而此处正是武林盟群雄的落脚处。 当九尾妖狐潜至一间卧房外时,里面的人立刻有所警觉。 「谁!」 「小女子邵艳丽求见章大侠。」 只见玉剑书生立刻出现门口,冷冷地道:「姑娘深夜造访,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?」 「小女子正想找大侠『干』一件好事。」 「什么事?」 「嗯!我们难道不能进房内再说吗?」 玉剑书生机警地向四周侦视一遍。 「大侠放心好了,小女子是独自一人来的,相信大侠该不会怕我一个弱女子吧?」 玉剑书生明知她是故意激将,但是他艺高人胆大,又有武林盟的人在附近,他立刻二话不说的让她进入房中。 突听他语带惊讶的道:「你这是做什么?」 三绝秀士以为发生意外的变化,忍不住好奇地潜至窗外,向内一看…… 只见九尾妖狐竟然自动脱光了衣服,全身赤裸地媚笑道:「小女子想和大侠结一夕之缘,不知大侠意下如何?」 对此突如其来的艳福,玉剑书生真是又惊又喜的道: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莫非你对在下有什么企图。」 「没有企图,小女子不过想报复丈夫的不忠,才想找大侠共赴巫山仙境一游。」 「哼!原因就这么简单?你以为在下是三岁孩童,那么容易上当吗?」 「唉!大侠实在太多疑了,如果你不放心的话,你可以先封住我的内功,再一同巫山云雨也不迟。」 「这……」 「如果连这样你也不敢的话,小女子只好另找第二人选了。」 「哼!谁是你的第二人选?」 「那就是你爹章啸天了。」 「什么?你……」 「废话少说,你究竟要不要?凭我邵艳丽的姿色,不信没有人要。更何况我又是自己投怀送抱,可说是天上掉下来的艳福,你却迟疑不前,岂不叫人看笑话吗?」 其实玉剑书生见她姿色艳丽,身材曲线玲珑,白皙而丰满的胴体,早已欲焰高涨。只因为怀疑她的动机,才会心存顾忌,此刻受她言语一激,立刻把心一横,迅速地解去武装。 九尾妖狐媚笑道:「这才是人间大丈夫的作风,只要你尝过小女子的美味之后,保证让你回味无穷,乐不思蜀。」 话虽如此,玉剑书生仍小心的封住她的功力,才放心的直捣黄龙,尽情地驰骋着…… 九尾妖狐也热情的迎合,任他攻城掠地,过关斩将…… 玉剑书生乍尝美味,更是乐得冲锋陷阵,翻云覆雨…… 潮来潮往,就在九尾妖狐声声娇啼,扭摆呻吟中,两人才尽兴休兵。 玉剑书生略获喘息,突然一指点中她的麻穴。 九尾妖狐惊道:「你这是做什么?」 「你说的没错,你的肉体确实令我回味无穷。我舍不得就此放弃,只要你肯跟我,无论什么条件,我都答应你。」 「这……我是有夫之妇,岂能长久与你相伴?更何况你家中另有妻室,你又如何安排我?」 「那贱人与我感情不佳,早已同床异梦。只要你肯跟我,我们可以在外金屋藏娇,过着双宿双飞的神仙生活。至于你的丈夫对你不忠,只要你告诉我他的身份,我立刻派人替你教训他。」 「我不要,你快放开我。」 「不行,从现在起,你已经是我章烈华的女人,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。」 「我们明明说好的,只有一夕之缘而已,你怎么可以自悔承诺?」 「哼!自始至终我何曾答应过你,只怪你不该自投罗网,让我尝上了瘾。从此以后,你就是我章烈华的禁脔,任何男人也休想再碰你。」 九尾妖狐大急,她那里会想到自己一念之差,竟然落得如此下场? 她急得叫道:「你身为白道之雄,怎能强人所难,强占别人妻女?如果你再不放开我的话,我可要叫了……」 话未说完,玉剑书生又制住她的哑穴,让她作声不得。 「哼!你真是不知好歹,凭我玉剑书生的人品,放眼当今武林,还有谁能与我柑比。也许关你几天之后,你就会改变心意,知道我玉剑书生,才是你的理想伴侣。」 话毕,他便转身离去。 九尾妖狐真是悔恨交加。正当她悲泣不已之际,突见一名陌生男子潜入,还来不及反应,便被他制昏挟持而去。 「该死的章烈华,你不但夺去我心爱的师妹,而且还敢到处留情,实在令我忍无可忍。只要我三绝秀士还有一口气在,绝不叫你有好日子过。」 只见他临去之前,故意用九尾妖狐的发钗,刺中她的左臂,再将沾有血迹的金钗丢在墙角,才好笑着离去。 四更将过,一名俊逸青年突然出现在门外,只见他焦急的犹豫片刻,终于决定潜入一探究竟。他谨慎小心地移至左墙,正当他准备掠入之际,突然意外发现地上的金钗。 只见他神情一震,捡起一看,立刻激愤地咒骂道:「该死的玉剑书生,你竟敢先奸后杀,只要我独孤青峰有一口气在,必定找你报杀母之仇。」 独孤青峰自忖不是玉剑书生的对手,且人单势孤,只好强忍悲愤转身而去。 □□□□□□□□ 幽冥教。 小鱼儿一觉醒来,立刻警觉气氛不对。 只见幽冥教上下,人人兴高采烈,个个磨拳擦掌,一副若有所待的模样。 他心中大吃一惊,忖道:「难道他们即将对武林盟,提前发动攻击?」 不久,忽见独孤倩玉一脸兴奋前来,他忙问所以。 「怎么回事?莫非你们家有喜事不成?」 「嗯!确是喜事。」 「究竟是什么事?」 「姑妈提前出关,我爹已经将我们的婚事告诉她,她也欣然同意,我是特地前来,准备带你去见她老人家。」 小鱼儿大吃一惊,对于这位令黑白两道,闻名色变的一代魔女,不禁有些胆怯。 但他仍然鼓起勇气,随着独孤倩玉去见这一位传奇人物-九阴魔女。 她,党眉盈翠,弯似明月;目盈秋水,无风波动;瑶鼻樱唇,清丽脱俗;可说貌比天仙,完美无瑕。 一旁的独孤倩华与她站在一起,简直就像一对姊妹似的,令人看的怦然心动不已。 独孤倩华红着脸,羞笑道:「鱼儿!这位就是我娘,你还不快点拜见。」 「晚辈施小鱼,拜见伯母金安。」 九阴魔女以为他是故意隐藏身份,临时取了假名以利称呼,便会意笑道:「鱼儿!听华儿向我禀报,你们已经互订终身,而且关系非常亲密,不知你准备何时派人前来提亲?」 「如果伯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,晚辈打算今午启程,来回三个月路程,必有好消息回报。」 九阴魔女皱眉道:「三个月太久了,改为一个月如何?」 「恐怕有困难,晚辈不仅要和家人商量,而且往返路途遥远,一个月时间恐怕……」 「既然如此,我们就以两个月为期限。如果你逾时未归,我亲自带她们上京找皇帝理论。」 小鱼儿大吃一惊,连忙劝阻道:「千万使不得……」 九阴魔女冷凛地道:「如非万不得已,我也不想采取极端手段。因为两个月之后,本教另有要事待办,不容许任何人耽误。」 小鱼儿当然知道她所谓的要事,指的正是报复武林盟的杀父之仇。不禁庆幸托了二太子的福,让她延缓了复仇行动,为武林盟争取到两个月时间。 可是两个月之后呢? 他简直不敢想像,万一九阴魔女真的找上皇帝,不知道会掀起多大的风波? 想到后果的严重性,他真想立刻表白身份,以免连累其他无辜。可是他知道这么做的话,根本于事无补。 小鱼儿连忙急中生智道:「伯母如果不放心的话,晚辈建议由华妹和玉妹二人,陪我一同进京如何?」 九阴魔女沉思未语。 修罗公子点头道:「这样也好,省的被她们耽误了正事。」 「好吧,你们沿路多加小心。」 小鱼儿答应一声,正打算离去…… 突见一名俊逸青年快步而入,语气悲愤道:「爹!娘被玉剑书生杀死了。」 修罗公子大怒道:「可恶!武林盟简直欺人大甚,来人呀!立刻召集……」 「慢着!」 九阴魔女阻止道:「你先问清楚事情经过,再作决定下迟,以免鲁莽行事,破坏了华儿她们的好事。」 修罗公子一震而醒,立即忍气问道:「峰儿!你娘为何会被玉剑书生杀死,他人不是在玉门关抗蛮,你娘跑去那里做什么?」 独孤青峰犹豫不敢回答。 九阴魔女不悦道:「你身为幽冥教的继承人,遇事犹豫不能果断,如何领导庞大的幽冥教众?」 独孤青峰大吃一惊,他自幼受修罗公子溺爱,养成狂傲任性的个性。对于修罗公子也就无所畏惧,可是独对这位小姑妈,却是敬畏极深。 这一次他不敢再装聋作哑了,只好吞吞吐吐地道:「因为……爹一直宠溺二娘,使娘心生不满,才决定到玉门关,欲找玉剑书生……」 「如何?」 「娘打算布施雨露诱惑他,以报复爹的不忠……」 修罗公子大为震怒道:「此话当真?」 「是的。」 「该死的贱人,竟敢让我戴绿帽子,使独孤家蒙羞,真是死有余辜。」 「爹怎能这么说?无论如何她总是我娘,也是爹的元配夫人,难道爹打算不闻不问,一旦传扬出去,不怕遭人非议吗?」 修罗公子心不甘情不愿道:「老实说我真不想管她的事,就算不得不为她报仇,也必须等你妹妹和太子的婚事完成再说。」 独孤青峰看了小鱼儿一眼,暗恼地道:「爹太偏心了,难道玉妹的婚事,比娘的命还重要吗?」 修罗公子恼羞成怒,大吼道:「你再多说不当的话,老子立刻毙了你。」 独孤青峰脸色一白,怨恨地瞪了小鱼儿三人之后,不发一语转身而去。 九阴魔女催促道:「你们离开吧。记住快去快同,为娘在此等候你们的好消息。」 小鱼儿三人拜别幽冥教,一路上快马加鞭赶往京城。 虽然他急欲外出传讯,以便武林盟早作因应。只可惜两女纠缠不休,再加上马车夫是修罗公子的亲信,让他心存顾忌,不敢轻举妄动。 逼不得已,他只好趁着夜宿客栈的机会,对她们大献殷勤,一箭双鵰。将她们杀的丢盔弃甲,溃不成军。 一度春风之后,两女才心满意足的甜蜜入眠。 小鱼儿便趁着夜深人静,潜入丐帮分舵,将所得知的重要讯息传出。 □□□□□□□□ 开封。 周大人简直乐不可支,几近兴奋如狂。因为他的大姨太已经怀孕,完成了他传宗接代的多年心愿。 所以,他不惜花费钜资,设宴招待地方名流仕绅,大肆庆祝了一夜,直到他不胜酒力为止。 三更刚过,他突觉一阵呕意醒来,立即趴在榻沿吐得一塌糊涂。 好不容易顺了口气,回头一看,却发现本来陪侍身边的二姨太,竟然不见了踪影。 「都已经三更半夜了,这婆娘不在床上睡觉,究竟跑那里去了?」 他心中一动,不禁失色道:「这几天她的脸色不对,会不会因为嫉妒,趁着夜深人静之际,加害绿娘及腹中胎儿?」 大惊之余,他立刻披上睡袍,急忙赶往绿娘的房间。 当他经过武林盟主的寝室外面,却听见一连串春雷滚滚的靡靡之音。 「盟主!瞧你这么高兴,莫非是为了顺利播种,使大姊蓝田种玉而高兴?」 「她怀了我的骨肉,我当然十分高兴,却不是以让我欣喜如狂。我之所以如此高兴,却是另有其事。」 「究竟是什么事,竟能让盟主如此重视。」 「傍晚我得知孙儿平安脱险的消息。更让我感到欣慰的是,他竟然促使九阴魔女的复仇行动,往后延缓了两个月时间。使本盟有更多时间,预先安排对付幽冥教的对策。」 「讨厌!原来你是为孙儿的事高兴,却对自己的儿子漠不关心,你实在太偏心了。」 「哈哈,你莫非吃醋了?」 「当然。凭我云娘的姿色,并不输给大姊,你却偏心让大姊先怀了身孕,这不是偏心是什么?」 「你怎能将责任全推给我?谁叫你不像绿娘一样,每次共赴巫山云雨之际,她总是舍生忘死的激情肉搏,抵死缠绵下休。那像你这样,一副又爱又怕的模样,让我无法尽情发挥。所以每次布施雨露的时候,我就故意偷斤减两,让你次次落空而不自知。」 「你坏死了,原来是你在搞鬼。」 「哈哈,现在你总算知道我的厉害了吧?如果你也想『命中红心』的话,这一次可要『舍命陪君子』,以免被周大人赶出家门。」 「好嘛,你想要什么,我都给你就是。」 接着隆隆炮声传来,声声震耳,扣人心弦。 周大人听到这里,只气得脸色铁青,颤抖着身子缓缓离去。 翌日。 周大人佯装没事一样,设宴款待武林盟主,绿娘和云娘坐陪,气氛和乐融融,像极了一家人团聚,令人十分羡慕。 「多谢章盟主的大力帮忙,使得灾区重建工作,得以顺利进入轨道。根据京城传回来的消息,皇上对此十分高兴,已经下旨奖赏,近日内应该就会有好消息传到。」 「哈哈,恭喜大人双喜临门。尊夫人才刚有喜,大人眼看又要高升,荣华富贵更是指日可待。难得大伙儿一起用餐,正该庆祝一番才对,老夫先干为敬。」 话毕,他便拿起酒杯喝了下去。 周大人见他喝完,才奸笑一声道:「好!章盟主果然快人快言,下官十分佩服,不过下官以为一杯不够,应该连干三杯才行。」 武林盟主爽快道:「没问题。」 他立刻欣然自斟自酌起来。 周大人开心的邀两女一起陪饮,云娘立刻欣然举杯饮下。 绿娘犹豫一下,才陪笑道:「妾身有孕不宜饮酒,可否以茶代酒?」 周大人点头道:「好,还是你顾虑周全。」 武林盟主突然发现周大人仍未沾杯,心中一动,不禁大惊失色,连忙运功察看,立觉腹痛如绞,忍不住喝道:「茶水有毒,不要喝!」 只可惜绿娘已经喝下,闻言不禁花容失色。 云娘乃是毫无武功的深闺弱质,如何能抗拒穿肠剧毒?只听她惨叫一声,立刻当场毙命。 绿娘也感到腹痛如绞,忍不住颤声道:「你为什么……」 周大人怨毒的瞪着她道:「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你敢保证腹中胎儿是我的吗?」 绿娘心中一震,瞪大着眼睛,连-句话也来不及说,便已死于非命。 武林盟主趁机运功排毒,不料非但没有改善,反而加速毒性的侵袭,下半身几乎全部瘫痪。 知道自己大限已到,他心有不甘地道:「你从何处得来这种烈性毒药?」 周大人得意地狂笑道:「这就要感谢章盟主的帮忙,上次扫荡幽冥教分坛时,特意留下的罪证之一。没想到今天竟能派上用场……哇啊……」 周大人话未说完,突然口喷鲜血飞跌出去,并且打翻了油灯,引发了大火。 「报……应……」 武林盟主奋起余力,一掌将他击毙,再也忍不住毒气攻心,惨叫一声,立刻含恨而亡。 熊熊火焰随即吞没了一切。 □□□□□□□□ 武林盟。 自从峨嵋玉女发现丈夫不忠,婚后仍然与瑶池仙子藕断丝连,让她更加深心结,一直无法原谅玉剑书生。 所以,十多年来,夫妻俩早已貌合神离,同床而异梦。 可是,她毕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,生理上的需求,仍不时的折磨着她的身心。 所谓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。她已将近四十大关,对于肉欲的渴望,更是与时俱增。 无奈她们夫妻俩感情下和,常常聚少离多。最近为了边关告急,玉剑书生甚至一去半年,仍无回家团聚的迹象。对于丈夫的无情,她更是心生怨恨,可是个性别扭的她,宁可忍受空闺寂寞,也不肯低头向他认输。 今夜她又再一次淫心大动,难耐舂情地剥光自己,手扶着小黄瓜,不停地往下体抽送起来。 这一幕香艳刺激的春宫把戏,可把久候窗外的黑衣人,看得欲焰高涨,几乎无法把持。 只见峨嵋玉女不停地□摆呻吟,不断地辗转娇啼…… 最后,满腔欲焰终于发泄殆尽,身心疲惫却又满足的昏睡过去。 黑衣人又强忍了半个时辰,确定她已酣睡之后,才壮起胆子潜入。只见他机警地制住她的昏穴,才兴奋地脱衣上马,宛如怒马狂奔一般,不断地冲锋陷阵,不断地攻城掠地。 一度春风之后,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去。 翌日。 峨嵋玉女睁眼醒来,立刻知道她被人偷玩过了。 只见下体斑斑秽迹,再加上全身酥软酸痛,都足以证明被人采花盗蜜的事实。 她立刻想到自慰的隐私,一定被人发现了。 她不禁脸色百变,沉思一阵之后,才强忍着羞愤沐浴更衣。 第二天夜晚,她佯装无事一般,照常地演出一场火辣辣的肉搏战,直到轰轰烈烈的闭幕收场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她不禁心中犯疑,道:「难道淫贼发现异端,已经起了疑心,才迟迟不敢进来?」 突闻窗户轻响,她心头一震,连忙凝神以待。 黑衣人确实起了疑心,可是禁不起她的胴体诱惑,已经食髓知味的他,忍不住色胆包天的重施故技。 当他正准备制住她的昏穴时,突觉全身一麻,不禁大惊失色,接着便见到峨嵋玉女迅速掀去蒙面巾…… 「吕总管!是你……」 峨嵋玉女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,又惊又怒道:「你好大的胆子,你竟敢……」 吕总管连忙求饶道:「主母饶命……」 「你干下这种不忠不义,天人共愤的淫行,你居然还有脸求情?该死……」 眼看她含愤举掌,吕总管吓的急叫道:「主母且慢动手,小的愿以二百万两黄金为代价,用来交换小的一条狗命。」 峨嵋玉女大吃一惊,道:「你说什么?你何来二百万两黄金钜款?」 「实不相瞒,小的得知盟主欲在灾区炒作土地,便暗中募集亲朋好友的资金,私下参与胡员外的投资。总算托了盟主鸿福,所投资的土地顺利脱手,趁着押送盟主所得红利的机会,也一起带回来了。」 「什么?公公也有投资?」 「没有。盟主并未投资半毛钱,他和周大人只是插干股,却已经收入八千八百多万两黄金。后续还有-半房产,应该可以有近一倍的入帐。」 峨嵋玉女也是个女人,也免不了女人天生爱财的毛病,不禁听得怦然心动,道:「你没有骗我?这么多钱你如何带得回来?」 「小的已经换妥大面额银票,随身携带十分方便……哇啊……」 峨嵋玉女不待他讲完,便一掌结束他的生命,接着从他身上搜出数十张银票,才一眼便看得她目瞪口呆,兴奋地颤抖不已。 突闻一阵吵杂喧哗,她立刻被惊醒过来,急忙穿衣备剑冲出。只见敌人数目众多,双方实力悬殊之下,战局立刻呈现-面倒,武林盟顿时伤亡惨重。 峨嵋玉女大惊失色的喝问:「什么人竟敢夜犯武林盟?」 这一问为她招来了杀星。 一道人影挟着狂涛般掌劲直扑而来,她也不甘示弱地以伏魔剑法还击。 「来者何人?」 「哈哈,本帮主黄天豹。」 峨嵋玉女又惊又怒道:「是你?本盟与飞龙帮并无瓜葛?黄帮主为何率众夜袭本盟。」 飞龙帮主怒笑道:「你的兄长江人杰率领峨嵋弟子,趁夜登船偷袭本帮,还把本帮贵宾太子殿下劫走。再加上你丈夫『玉剑书生』多管闲事,在玉门关残杀蛮国军队,本帮主受蛮国王子重托,特来找你报一箭之仇。」 峨嵋至女一见无法善了,娇叱一声,剑啸声起,点点寒星狂泄而出。 只见攻守自如的飞龙帮主,突然不退反进,「锵!」的一声,一把抓住锋利无比的宝剑…… 峨嵋玉女见他竟能以血肉之手,化解了她的剑招,还把宝剑紧抓不放。她心中突然一动,不禁大惊失色道:「熔金爪!」 飞龙帮主趁她分神,突然出掌将她击伤倒地,才得意狂笑道:「不错!正是失传百年的化铁熔金爪。你总算明白本帮主攻击武林盟的主要原因了吧?」 「你和地狱魔枭是何关系?」 「哈哈,地狱魔枭就是我。当年你公公联合七大门派,卑鄙无耻的夜袭黑风寨,甚至赶尽杀绝的追杀三百余里,直到逼我跳崖自尽为止。总算老天有眼,我不但活了下来,而且无时无刻等待报仇机会,今天终于让我报仇雪恨。」 「既然你要报仇,就该正大光明的找七大派决斗,不该趁本盟内部空虚,大举侵犯欺侮弱小妇孺。」 「哈哈,恐怕你还不知道吧?昨夜你公公章啸天已经在开封死于非命,被一场无名大火烧得尸骨无存了。」 峨嵋玉女震惊道:「此话当真?」 「不错!所以本帮主才会临时决定夜袭武林盟,以便进一步打击七大门派,造成他们惶恐不安,本帮主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各个击破了。」 「哈哈,想不到黄帮主与本教主竟是英雄所见略同。飞龙帮果然不愧是黑道第二大帮,不仅处事明断,行动也迅速。除了武林盟之外,可谓是本教的心腹之患呀。」 飞龙帮主一见来人,不禁大惊失色道:「独孤无忌!」 修罗公子狂笑道:「不错!我幽冥教雄霸天下的日子不远,在一山难容二虎的情况下,你地狱魔枭正好与武林盟结伴,黄泉路上才下会寂寞。」 「哼!凭你修罗公子的功力,只怕还没这分能耐。」 「你还不配和本教主动手,只要你能战胜一个人,也许本教主还可以考虑,亲自动手超渡你。」 飞龙帮主闻言,心中一动,不禁大惊失色道:「难道是……」 「久违了,黄天豹。」 飞龙帮主再也控制不了情绪,如见鬼魅般,惊恐叫道:「九阴魔女……」 九阴魔女冷笑道:「亏你还??得我?总算老天有眼,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。」 飞龙帮主恐惧道:「你听我说,当初我之所以要破坏你和白衫神龙的婚礼,完全是我爱你至深,不想……」 九阴魔女冷酷地喝道:「住口!十多年来,我无时无刻只想找你报仇。原以为你已经死在白骨崖下,想不到你竟隐姓埋名,另组飞龙帮逍遥法外。今天就算你说破了嘴,也无法阻止你挫骨扬灰的下场,纳命来……」 飞龙帮主眼看危机临头,二话不说,立刻转身飞掠而遁。 九阴魔女怒叱一声,连忙追杀过去。 「大家上,全部鸡犬不留。」 修罗公子下令攻击,幽冥神功随即凌厉的吞噬人命,现场立刻响起一片惨叫声…… 局势混乱,峨嵋玉女强忍伤痛,趁机逃离现场。 不久,幽冥教仗着优势大获全胜,如盗匪般搜刮了财物,才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。 □□□□□□□□ 飞龙帮主有生以来,就属这一次逃得最快,甚至比上一次被七大派追杀时,还要狼狈万分。 因为他非常清楚瞭解,只要他梢有犹豫,让九阴魔女堵住去路,结果只有一个-死路一条。 当初九阴魔女出道未久,名气并不响亮,倒是她的艳名,却广为人知。只要她所到之处,身后总会跟着一大群爱慕者,而飞龙帮主也是其中之一。 所以,当他得知九阴魔女将嫁给白衫神龙的消息时,立刻醋劲大发的赶去闹场。 他之所以敢这么做,说穿了就是不把武林盟放在眼里,直到七大门派联手围捕,他才知道误判敌情,经历九死一生的险境。 尽管如此,他依然恶性不改,仗着蛮王的支持,另组飞龙帮准备报仇。正当他即将展开复仇行动时,江湖上突然轰传九阴魔女重挫七派掌门的消息,可把他吓得胆颤心惊,从此隐姓埋名,不敢重提地狱魔枭的名号。 如果连赫赫有名的七派掌门,都不是九阴魔女的对手,而被七派掌门追杀,历经九死一生的他,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? 想不到十五年后,居然冤家路窄的碰上她,可把飞龙帮主吓得魂飞魄散,慌不择路的死命逃窜。 逃着逃着,百忙中他回头一看,才发现九阴魔女早已不见了踪影。如此一来,他反而更加惶恐,因为看不见的敌人,更让人防不胜防。他心中非常清楚,九阴魔女恨他人骨,绝不会如此轻易地放他生路的。 「哼!你终于来了……」 飞龙帮主大吃一惊,猛觉一股森寒刺骨的劲气,无声无息的袭来。令他来不及闪避,只好暴喝一声,探爪击出…… 「轰隆!」一声剧响,一阵飞沙走石,劲流四溢。 熔金爪不敌九阴神功,一片血花喷溅中,飞龙帮主整个人飞跌三丈之外,直到撞断第二株树干才停止。 人影一闪而至,九阴魔女正想再补一掌,以免让他趁乱逃走。却发现飞龙帮主口溢鲜血,已经奄奄一息,无力再反抗了。 九阴魔女心有不甘地道:「想不到十五年不见,你的武功竟然如此不济,实在令我失望。」 飞龙帮主闻言,又吐了一口鲜血,激动地道:「你用偷袭暗算的手段,又有什么好得意的?」 「哼!如果你不逃走的话,我还可以考虑让你耍一场猴戏,顺便见识一下,你用以傲视武林的化铁熔金爪。可是你却像个无赖一样,不敢正大光明的与我决斗,我又何必对你客气?」 飞龙帮主见血中夹带血块,知道内脏碎裂,生机无望。他反而心情平静地喘息道:「我知道你恨我至深,可是我对你的爱,却是无怨无悔的。既然今生无缘与你结合,能够死在你的手里,我也心甘情愿……」 「哼!想不到你死到临头,还敢做此非分之想。凭你这种卑鄙胆小之人,也配做我的理想伴侣?」 飞龙帮主脸色一变,大叫道:「皇甫俊又有什么了不起?他只不过命生得好,除了有显赫的家世背景之外,剩下的只是虚伪的外表罢了。」 「不准你如此说他。」 飞龙帮主惨笑道:「想不到……现在你还……护着他……他如果是个男子汉……就不该为了侠义虚名……将你遗弃……」 九阴魔女闻言,脸色连变,再也作声不得。 「今天我死在你的手里……我并不怨谁……可是……我却不甘心……败在皇甫俊这个伪君子之下……」 飞龙帮主突然悲笑一声,终于倒毙当场。 九阴魔女楞楞地呆望着他的尸体,一时间百感交集,心情起伏不已。 「唉!他说的没错,我确实是个无情无义的伪君子。」 九阴魔女大吃一惊,连忙回身戒备。 「是你!」 「不错,正是我这个负心汉皇甫俊。」 九阴魔女不禁热泪盈眶,激动地道:「你还敢来见我?」 白衫神龙黯然道:「我不得不出来见你,因为你已经对武林盟展开报复,在你犯下大错之前,我一定要出面阻止你。」 「你凭什么阻止我?十五年来你对我不闻不问,现在凭你的一句话,就想阻止我的复仇行动?」 「你以为我真的对你漠不关心?」 「你……」 「你可知道在幽冥教总坛外面,那一间梅花酒坊的主人是谁?」 九阴魔女灵智一闪,讶然问道:「难道是你……」 「不错!正是我。」 九阴魔女突然神情激动道:「这间梅花酒坊,莫非是为了纪念我们在梅林的初恋而设的?」 「是的,梅林不但是我们相识的地方,也是我们互相倾诉爱意的地方。我记得你曾经说过,如将梅子酿成梅酒,再洒以粉红花办衬托香味,必是人间少有的美酒,甚至可比天上的琼浆玉露。我一直没有忘记你说过的话,所以我才在十年前,在你家门口开设这间梅花酒坊。」 「什么?你在十年前就成立了梅花酒坊?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?」 「我知道你怨恨极深,一心想修成神功找七大派报仇,才会让仇恨蒙蔽心智,以致无法察觉我的暗示。」 九阴魔女再也压制不住多年思念,感动的扑倒在他的怀中,激情化作无数的泪水,在他怀里哭的死去活来。 白衫神龙也是泪洒当场,紧抱着她的娇躯,激动不已道:「这十五年来,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们母女,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。可是你却音讯全无,让我又自责又悔恨,如果不是为了见你一面,我恐怕早已自绝谢罪……」 九阴魔女大吃一惊,惶恐地道:「你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?就算你不替我们母女设想,也该顾念高堂双亲的心情才对。」 白衫神龙惨笑道:「先父已在十年前过世了。」 「啊!为什么会如此?公公的身体一向硬朗,怎会突然过世呢?」 「十五年前,你挟怨挫败七大派掌门,使得白道群雄人人自危,江湖因此动荡不安。先父因为受不了群雄的责怪,因此积痨成疾,终于在十年前与世长辞。」 九阴魔女闻言,不禁自责道:「都怪我不孝,因为我的任性妄为,竟然害死了公公,我真是罪该万死。」 「哎!这怎能完全怪你?追根究底的话,我才是罪魁祸首。当年如果我能够有一点主见,不忧柔寡断的话,也不会造成这种不可收拾的困境。」 「不!都怪我,是我太不孝了……」 「珊妹!事情都已经过去了,我们就不要再追究谁是谁非了。最重要的是展望未来,为了我们的女儿,让我们重新开始吧。」 「你……你真的肯原谅我。」 「我如果还怪罪你的话,又怎么会在梅花酒坊,痴等了你十年之久呢?」 「谢谢,我……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……」 「什么都不必再说了,等我们找到女儿之后,我们一家人从此隐居他方,快乐地过我们的生活。」 「你难道不再管白道的事了?」 「我为他们已付出家破人亡的代价,到头来反而受到他们的苛责,实在令我寒心。正因为这样,我才下定决心退隐,只要没有危及社稷的重大变故,我是不会再插手武林纷争的。」 九阴魔女白了他一眼,娇嗔道:「所谓的重大变故,指的就是我的复仇行动吧?」 白衫神龙尴尬道:「珊妹,你明明知道我……」 「哼!难怪你会迫不及待的跑出来,如果我不采取报复行动的话,恐怕你还躲着不肯见我呢?」 白衫神龙急道:「你怎么还不相信我,难道要我诅咒发誓,你才肯……」 九阴魔女突然掩住他的嘴,羞笑道:「逗你的啦,看你急成这个样子。」 白衫神龙恍然大悟道:「原来你是故意使坏?」 低头看见她娇羞的模样,令他怦然心动不已,忍不住低头吻住她那鲜艳欲滴的樱唇。 九阴魔女嘤咛一声,顿觉全身酥软,竟由得他重压在身上,任凭他的摆布与轻薄。 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脑中一片空白,娇喘嘘嘘地期待着…… 白衫神龙大展禄山之爪,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山玩水,不断地在她身上寻幽访胜…… 终于,他忍不住「重整军备」、「挥军扣关」…… 面对波涛汹涌的暴雨攻击,她只能婉转承欢,扭摆呻吟…… 只见两人激情地赤裸肉搏,拚命地抵死缠绵…… ◆第三章计诱王妃吐真相 几番的生死挣扎,几番的死去活来。 他的冲掠是那么疯狂,那么激烈。如狂风暴雨般,不断地攻城掠地,不断地过关斩将。 黄雅琴无助地挣扎、呼叫、呻吟…… 蛮国王子丝毫不为所动,仍然枉野地冲锋陷阵,尽情地摆弄她的丰满胴体,玩得不亦乐乎。 潮来潮往,两人在一度春风之后,才气喘如牛的鸣金休兵。 「好……想不到中原女子……果然别具风味……小王真是回味无穷……」 黄雅琴真是痛心疾首,她没想蛮国王子会在晚宴中下药,趁她药性发作全身酥软时,将她给强奸得逞。 她原本还在梦想着,有朝一日太子会迎她进宫为妃,如今白璧蒙垢的结果,已经注定后冠无望。 绝望之余,加上蛮国王子的无情蹂躏,一时悲从中来,她不由自主地哭得哀哀欲绝。 蛮国王子见状,连忙安慰道:「你现在已经是小王的女人,只要你愿意跟我,小王保证回国之后,立刻请求父王封你为妃。」 黄雅琴闻言,不禁怦然心动,直觉认为这是因祸得福的机会。 「你可是真心的?」 「当然,小王向来一言九鼎,岂会对一个女子食言背信。」 「好吧,如果你确是诚心的话,我就一辈子死心踏地的跟定你。」 「真的?你不再怪罪小王了?」 「所谓一夜夫妻百世恩,我的人都已经给你了,又怎会计较这种事?」 蛮国王子大喜,两只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,道:「既然这样的话,那我们……」 「哎呀!难道你还想……」 蛮国王子淫笑着,重新又压在她身上,再度问津桃源、兴风作浪起来。 黄雅琴再一次被他强渡关山,也激烈的热情回应,辗转呻吟,扭摆挣扎着。 正当两人舍生忘死的缠绵不休之时,一条人影突然从天而降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他们制住穴道。 蛮国王子一见,不禁讶然色变道:「金副座?你这是做什么?还不快一点放开我。」 三绝秀士奸笑道:「你以为我会如此简单的放过你?」 「你……你有什么条件?」 「哼!你把我金大中看成什么人了?」 「那你想怎么样?」 「要你的命。」 「什么?你竟敢大逆不道,企图杀害小王,这一定是施天仇支使你的,是不是?」 「就算没有元帅的命令,只要有机会的话,我也会杀了你,以泄昔日你故意刁难之恨。」 「你敢!小王早就怀疑你突然重返中原,一定另有企图。所以暗中指派大力鬼王监视你,如果小王有任何意外的话,你也同样难逃一死。」 「哈哈,你肚子里有多少诡计,我早已一清二楚,所以,我早就预作安排。再过不久,大力鬼王恐怕自身都难保了,才没空管你的死活呢。」 「你……你又安排了什么诡计。」 「我早已泄漏你们偷袭武林盟的计画,相信再过不久,等幽冥教消灭了黄天豹之后,回头一定会找上飞龙帮,以免后患无穷。」 黄雅琴再也忍不住叫道:「你将我爹怎么样了?」 两人穴道受制之时,正在激情交媾。因此,仍保持着香艳火辣的姿势。 三绝秀士早在粱上看的淫欲高涨,此刻再也忍不住,一掌将蛮国王子击毙,立刻扑压在她的身上,开始冲锋陷阵起来。 一夜之间,连续遭到两个男人的轮暴,不禁令黄雅琴痛心疾首,只觉得生不如死。一声闷哼,她便咬舌自绝而亡。 三绝秀士不但没有因此停止罪行,反而更加疯狂的发泄兽欲,许久之后,才满足的鸣金收兵。 突闻四周杀声震耳,接着便听见修罗公子的狂笑道:「杀!和武林盟一样鸡犬不留。」 「糟糕!他们怎么比我预估的时间,还要早来一个时辰?难道飞龙帮主如此不济,完全没有牵绊幽冥教的能耐?」 三绝秀士眼看自己来不及预先脱身,只急得他连忙回房收拾行李,抱起全身赤裸的九尾妖狐,直奔后院而去。 也许他命不该绝,沿途虽然碰上双方人马厮杀场面,都被他技巧的避开。 直到接近后院厨房时,突见一名侍女顺着绳索爬入井底藏身。他灵机一动,立刻如法炮制,飞身跃下井底,先将来不及惊叫的侍女击毙,便手抓着绳索静待脱身良机。 不久,幽冥教仗着人多势众,终于大获全胜,又搜刮了所有财物,他们才兴奋的离去。 三绝秀士又等了一会儿,才抱着九尾妖狐逃之夭夭。 □□□□□□□□ 玉门关。 九尾妖狐被人劫走至今,已经过了一个多月,可是玉剑书生仍然无法释怀。 凭平心而论,玉剑书生并非好色之徒。可是九尾妖狐不仅长得妖艳,而且娇媚淫荡。床笫之间妙不可言,令他回味无穷,迷恋不已。 再加上她是在武林盟的掌握中,让人轻易的深入中枢劫走。难怪他会大发雷霆,把守卫人员骂得狗血淋头。 所谓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。 当他正在喝着闷酒时,铁面狂龙气急败坏地冲进来,道:「公子,大事不好了。」 玉剑书生不耐烦地道:「什么事?如果是蛮军攻来,叫宋将军派兵应敌就是,毕竟悍卫疆土是朝廷命官的事,他总不能依赖我们保护他一辈子吧?」 「不是的,属下刚接到丐帮的飞鸽传书,说盟主在五天前遇害了。」 「什么?你再说清楚一点,爹怎么可能被害?」 「根据空灵大师的研判,盟主是被人下毒害死的。一起遇害的人,还有周大人一家,朝廷非常震怒,已经派刑部介入调查。」 玉剑书生大为惊怒道:「这有什么好调查的,一定是幽冥教所为,绝对错不了。」 「除此之外,还有一件不好的消息……」 「还有什么事?你快说。」 「武林盟昨夜遭到飞龙帮的攻击,听说伤亡十分惨重。」 「有这种事?夫人和小姐呢?」 「夫人和小姐已经平安返回娘家,请公子放心。」 「可恶!该死的飞龙帮,我章烈华如果不杀了你们,誓不为人。」 「对不起,属下没有把事情说清楚,听说飞龙帮随后遭到幽冥教的攻击,已经帮毁人亡了。」 玉剑书生心中一动,道:「依你看法,这一连串的事端,会不会是幽冥教的阴谋。」 「应该不是。」 「怎么说?」 「飞龙帮主在行凶之时,曾经得意的对夫人透露。他是受到蛮国王子的请托以报复武林盟,以打击公子的士气。」 「该死的蛮国王子,竟敢用卑鄙的手段,来对付我的家人。既然如此,本公子也要以牙还牙,让你知道丧亲之痛。」 三更时分,玉剑书生率领着铁面狂龙越过边界,小心的绕过军营,直奔蛮国王宫。 此刻蛮王正抱着东宫皇后的胴体,狂野地兴风作浪。 自从东宫皇后接受女官的教授各种交欢的技巧之后,不但进步神速。而且一颦一笑、举手投足,更是百媚横生,引人遐思。 蛮王果然一见倾心,心甘情愿让她跨坐身上。一面享受着她的驰骋快感,一面伸出禄山之爪,在她身上游山玩水,寻幽访胜。 这时候玉剑书生正好赶到,一见这幕香艳刺激的春宫把戏,立刻引燃熊熊欲火。一闪而至,当场就把蛮王击毙,抱住惊惶失措的东宫皇后发泄起来。 东宫皇后见他轻而易举的杀死蛮王,以为他是武功高强的盗匪,便不敢反抗的任他奸淫。甚至使出浑身解数,以各种交欢的姿势,来搏取他的欢心,以免被他杀害。 玉剑书生果然一尝上瘾,欲罢不能的冲锋陷阵。不断地对她攻城掠地,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。 她只能无助地辗转娇啼,扭摆呻吟不已。 他绵绵不断地过关斩将,狂攻猛杀不已。 潮来潮往,东宫皇后终于禁不起他的铁骑蹂躏,阴门狂泻不已,最后如一滩烂泥似的任他摆布。 玉剑书生一见她满足的表情,顿时产生「征服」的快感,不久便一泻如注,身心舒畅的呜金收兵。 「你应该是蛮国王妃吧?本侠乃是协防玉门关的章烈华,你陪蛮王下了地狱之后,尽可向阎王投诉。」 玉剑书生举掌正待结束她的生命,忽见她哀求的眼神,不禁心想:「邵艳丽虽然狐媚,却不及此女淫荡,纵送之间,令人回味无穷。如果她肯跟我的话,我又何必杀她?」 主意打定,他立刻解去她的哑穴,道:「你还有什么话说。」 东宫皇后惊魂甫定的喘息,道:「大侠误会了,本宫并非蛮国王妃,而是被他们劫掳来的东宫皇后。」 玉剑书生大吃一惊道:「你胡说!宫中并未传出皇后被劫的消息,你少假造谣言替自己脱罪,妄想借藉此求得活命机会。」 「是真的,蛮国王妃是本宫的孪生姊姊,长相与本宫神似,她才能顺利李代桃僵,没有被人发觉。」 「她取代你的身份,究竟有何企图?」 「大太子建成与蛮国王子近似,她想辅佐建成为储君之后,再害死皇上和建成,以便蛮国王子顺利接任皇位。」 玉剑书生已经确信她是东宫皇后无疑,想到自己居然玷污了皇后,这岂不是犯了诛连九族的大罪?心中大惊之余,便想杀她灭口。 东宫皇后不知他的想法,忽然羞涩地看了他一眼,道:「大侠如果能救本宫返京,皇上一定会重赏大侠的。至于本宫被蛮王淫辱及我们……请大侠代为保密,以免辱没皇室声誉,不知道大侠意下如何?」 玉剑书生闻言,刚好正中下怀,道:「好,我答应你。」 「真的?大侠肯永远隐瞒我们之间的秘密?」 「不错,说出去对我也没有好处。」 「太好了,那么大侠能否回避……让本宫……」 玉剑书生见她仍是赤身裸体,俊脸一红,连忙出门而去。 东宫皇后见状,不禁心中一荡,想及两人舍生忘死的抵死缠绵,不禁呆住了。 玉剑书生等了许久,正感不耐之际,才见她红着脸珊珊来迟。 向远处负责把风的铁面狂龙招呼一声,他才挟着东宫皇后飞掠而走。 翌日。 施天仇立刻接获蛮王遇害的消息,连忙赶回王宫。 蛮国公主一见他便扑入他的怀中,哀哀欲绝地悲泣道:「驸马,你一定要找出凶手,为父王报仇雪恨。」 施天仇一面安慰她,一面喝道:「昨晚上的值班守卫是谁?还不快给我押过来。」 不久,侍卫长惶恐地带着十名守卫进来,连忙跪地求饶道:「请驸马饶命,小的真不知敌人何时闯入,否则绝不会让他害死大王的。」 施天仇追问许久,发现他们都是一问三不知,气得他下令将他们杀了。 他一面下令追凶,一面安排蛮王的丧事。 突闻一声惨叫,只见蛮国公主抱着大肚子,神情痛苦的坐在地上。 施天仇脸色一变,连忙喝道:「快请产婆来,公主快要生了。」 众人顿时慌了手脚,手忙脚乱的帮忙接生工作。 一直到接近午时,蛮国公主才顺利产下一名女婴。女婴娇嫩可爱的模样,不禁让施天仇爱不释手。 他抱着女婴逗弄许久,才对蛮国公主道:「公主,如今父王已经遇害,相信凶手一定是汉军派来行掠的。为了安定民心,防止各部族趁机作乱,我认为此刻不宜另树强敌。我们应该把力量集中起来,先把内政处理好再作打算。」 蛮国公主强忍悲伤的思考良久,也点头同意道:「驸马的看法极为中肯,一切就照驸马的意思,暂时与汉军议和,等以后再另谋对策。」 施天仇大喜,便将女婴交予她,转身出门而去。 不久,玉门关的宋将军便获知蛮国有意谋和的消息,这真是天大喜事,不禁让他雀跃不已。 他连忙派遣亲信急报京城,同时调了一队兵马,护送蛮国大使进京。 □□□□□□□□ 京城。 近乡情怯。京城虽不是小鱼儿的故乡,却有他难以解决的问题。平心而论,小鱼儿真的不愿意回来。因为回到京城之后,他假冒太子的西洋镜,立刻面临摊牌的命运。 可是京城里却有他思恋的人儿--司徒玉娇。 所以,他不得不面对现实,当他看见皇宫大门时,心情真是五味杂陈。 独孤倩华首先兴奋地叫道:「太好了,我们终于到了。」 小鱼儿强笑道:「两位妹子可否在宫外稍候,等我进去做一番安排,回头再回来迎接你们如何?」 「为什么?你是太子殿下,难道还不能自己作王吗?」 小鱼儿知道她的个性倔强,如果不能说出令她信服的道理,恐怕难以过关。 想了又想,他只好向两女跪下认错,将身世来历坦白述说一遍。 两女见他突然下跪,先是大吃一惊,接着又失望又愤怒。她们再也想不到,心上人不但不是太子,而且还是死对头,玉剑书生的「假儿子」。 不仅身份复杂,而且过程曲折离奇,简直可以写成一篇小说。 「你……你真的不是建明太子?」 「是的,我只是太子身边的侍卫而已。」 「既然如此,你为什么要骗我们你是太子。」 「我并没有存心骗你们,而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,将我误当做太子劫来抢去,我根本没有说明的机会。」 「你还敢强辩?你明知道我们想要嫁的人是太子,当初为何不说,却在你占有了我们的贞操之后,才来说这些有什么用?」 「当初我深在虎穴,如果我表明身份的话,岂不是自找死路?」 「你当初怕死不敢说,现在说就不怕我们杀了你?」 「追根究底,一切都怪我不好,如果你们要杀我的话,我绝不会怪你们。但是人非草木、孰能无情,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我相信你们是真心要嫁我的人,而非贪图我的太子身份,我相信你们是真心爱我的。」 话虽如此,小鱼儿仍在心中祈祷道:「天呀!求求你保佑我,让她们被我这番话所感动。否则的话,她们如果狠心要杀我,我看只好先溜之大吉了。」 老天似乎听见他的祷告,两女果然被他感动,高举的手掌,再也落不下去了。 独孤倩玉较为心软,强忍着羞愤替他求情道:「华姊,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,你就原谅他吧?再怎么说我们都已经是他的人了,所谓烈女不侍二夫,我也只能认命的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了。」 独孤倩华个性刚烈,仍然在作矛盾挣扎,道:「难道就这么简单放过他?你可知道在我们之前,已经有峨嵋派的江芷若和他有过关系了。」 「什么?你说的可是真的?」 「不错!当初我追踪在他们身后,亲眼看见他们在……啐!在做不要脸的事。」 「你……你既然事先已经发现他们的关系非常,事前为何不告诉我?后来你又为何甘心让他……给『那个』……」 「我……我以为他是真命天子,后宫三千本来就是皇上的特权。谁知道他竟是个假货,而且还是个到处留情的爱情骗子,你说我能原谅他吗?」 独孤倩玉瞪着小鱼儿逼问道:「你说,这件事是不是真的?」 小鱼儿大感尴尬,道:「她也是和你们一样,以为我是太子殿下,所以才……」 独孤倩玉气苦道:「所以你就趁机大占我们的便宜,是不是?」 「请你们相信我,我真的是身不由己。」 独孤倩玉暗叹道:「只怪我们居心不正,贪图太子妃的宝座,妄想荣华富贵所致。原以为占到了便宜,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,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,简直得不偿失。」 独孤倩华依然愤愤不平,道:「玉妹!你怎么帮他讲好话?难道你真的爱上他了?」 独孤倩玉闻言,又气又恼地道:「谁会爱上他这个骗子?我真恨不得立刻杀了他。可是……华姊!你如果杀了他,我们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?」 独孤倩华脸色一片苍白,高举的手掌宛如千斤重一般,再也支撑不住的放了下来。 小鱼儿惊喜道:「你们有喜了。」 「你这么高兴干什么?」 小鱼儿被她们碰了一鼻子灰,果然不敢露出喜色,有点胆颤心惊地道:「你们既然怀了我的骨肉,为了孩子的将来,我求你们嫁给我吧。」 「休想!」 「那……你们怎么样才肯答应我。」 独孤倩华眼珠子一转,便有了主意,道:「既然你不是太子,我们也只好认了。但是你如果想娶我们的话,最起码也要有一品的官位,否则我们宁可让孩子叫别人爹,也不会嫁你这个爱情骗子。」 小鱼儿脸色一变,哭丧着睑道:「你要我做到一品大员,简直是在刁难我嘛。当我能够爬到这种官位的时候,恐怕已经是老头子一个,我们的孩子也大到可以做爹了。」 「我不管,这是你自己要设法突破的难题,只要你一天没有爬上这个位子,你就别想来看我。」 小鱼儿无奈地转求独孤倩玉,道:「玉妹!我就知道你心肠最好,你就帮我向华妹求情……」 「什么?你的意思是说,我的心肠很坏是不是?」 「不……我没有这个意思,娘子请别误会。」 「呸!谁是你的娘子?你少套近乎。」 独孤倩玉见他可怜的模样,尽管余恨未消,仍表同情道:「华姊!依我看还是……」 独孤倩华不待她讲完,抢着道:「你又想做烂好人了?难道你受的教训还不够?他不但假冒太子骗我们的贞操,而且害我们必须忍受十月怀胎之苦,从此名节受污声誉受损。像他这么一个坏蛋,你居然还要替他求情,你究竟把我们女人的尊严置于何地?」 独孤倩玉心想也对,想到自己即将面对漫长的未来路,不禁惶恐不安起来。愈想就愈气,干脆转头他顾,不再理会小鱼儿。 小鱼儿见她又改变心意,不禁心中一凉,可怜兮兮地道:「我知道自己千该万死,可是华姊开的条件实在……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?能不能改为巡府或者是统领之类的。」 独孤倩华闻言,有点啼笑皆非,道:「你以为这是作生意,可以任意杀价的吗?看你这副嘴脸,真像个商人,一下子就把一品大员杀成四、五品的小官。」 小鱼儿忍无可忍,不禁恼羞成怒地大声道:「你究竟想怎么样嘛?你明明知道要爬到一品大员的位置,并非靠个人意志就能达成。难道你真的狠心,让孩子因为没爹而遭人耻笑?让孩子受人歧视,一辈子抬不起头来?」 独孤倩华楞了一下,也恼羞成怒道:「你以为我喜欢这样吗?你以为我愿意未婚生子吗?你以为我受的痛苦比你轻吗?你以为……」 小鱼儿见她恼羞成怒,也吓了一跳。怕她继续「以为」没完没了,让自己更难招架,连忙求饶道:「娘子责怪的是,一切都是我不好,我真该打……」 说着,他便开始自打嘴巴起来。 独孤倩华见状,不禁感触良多的楞住了。 独孤倩玉见他们像一对欢喜冤家一样,互相斗嘴没完没了,不禁心生妒意,气苦道:「你们都别吵了,这样岂是解决事情的方法?」 小鱼儿一楞,苦着脸道:「我确实是无心欺骗你们,如果我真的是风流成性的爱情骗子,又怎会极力的想娶你们过门。所以,我诚心诚意的请求你们,你们可以用打用骂的方式,来惩罚我没关系。可是,为了我们一家人的幸福,千万别用苛刻的条件刁难我,这样对你们对我都没有好处。」 「好,你说的话还算是个人话,我们也不再刁难你。可是你该知道,族中亲友都知道我们欲嫁太子的事,你如果不能争取到相当的地位,你叫我们的面子要往那里摆?」 小鱼儿见她们爱慕虚荣至此,心中一动,便有了主意道:「既然如此,也不一定非要当官不可,还有许多种身份地位,并不输给当官的人。更何况咱们武林中人,不喜受到拘束,尤其是当官作奴才,更叫人看不起。」 「不错,当官作奴才确实不见得光采,但是除此之外,又有什么名分可以彰显身份地位?」 小鱼儿突然狡黠地笑道:「如果我把皇帝的女儿娶过来,和你们一样姊妹相称。如此一来,我们既是皇亲国戚的身份,又不必当奴才给人下跪。既可享受崇高尊荣,又可保有超然的身份,岂非两全其美。」 独孤倩玉兴奋道:「这倒不失是个好办法。」 独孤倩华想了想,也欣然笑道:「这样也好,如果你能成为驸马的话,我们嫁给你才算有面子。」 小鱼儿心中笑骂:「你就是死爱面子。」 独孤倩华抬头见他面露诡笑,立刻察觉他的想法,不禁心中有气,道:「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?」 小鱼儿一惊,连忙否认道:「我没有,娘子千万别冤枉我。」 「好了,你想尽早娶我们的话,就快点把公主拐骗过来,否则你一辈子休想我们会理你!」 「娘子,你……」 「少噜嗦,你动作再不快点的话,我们的肚皮都要撑不住了,还不快滚……」 小鱼儿就这样狼狈的被她赶下马车,神情无奈的看着她们离去,才暗叹一声的转身进宫。 建明太子一见他平安归来,非常高兴地道:「小鱼儿,你是如何脱出魔掌的?这一个多月来,我可担心死了。」 「多谢殿下的关心,奴才之所以能够平安脱险,完全是托了殿下的鸿福。」 建明太子淡淡一笑道:「可是劫匪误认你是太子,意图将女儿嫁给你,妄想跃登龙门,一圆太子妃的美梦,才让你有机可趁,顺利脱出魔窟的,是不是?」 小鱼儿大感意外,道:「咦!殿下是如何知道的?」 「哈哈,江湖上早已盛传,各派为了抢太子做乘龙快婿,不惜大动干戈的事。就连皇上都有耳闻,朝中大臣更把它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,我又怎会不知道呢?」 「哎呀!真是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这下子我可糗大了。」 「你别放在心上,如果不是你忠心护主的话,今日出糗的人就是我了。算起来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,可说是立了一件大功。你说,你想要什么赏赐,我都会尽力满足你。」 「多谢太子赏赐,奴才只想娶蝶舞公主为妻。」 建明太子皱眉道:「你为什么非要娶蝶舞不可?难道你忘记东宫皇后,几次欲加害我的恶行?你却要娶她女儿为妻,你这么做……实在太令我寒心。」 小鱼儿真是哑巴吃黄莲,有苦难言。 他虽然可以解释,真正想害他的人,其实是假冒东宫皇后的蛮国王妃。却不能交代他想娶蝶舞公主的理由,毕竟借尸还魂的事,实在太匪夷所思了。 建明太子儿他默不作声,反而有些过意不去,连忙笑道:「如果你要娶蝶舞的真正原因,只是想成为驸马的话。我倒是可以将我妹妹介绍给你认识,只要你能博取她的欢心,相信父皇一定会答你们的婚事,绝对没有问题。」 小鱼儿大吃一惊,包括蝶舞公主在内,他所认识的女孩子,一个比一个刁蛮,一个比一个难缠。除了司徒玉娇和他患难与共,感情最深厚之外,其他的都是道义责任居多,就算有感情成分,也不会太多。 所以,除了司徒玉娇之外,他再也不敢招惹其他女孩子,以免节外生枝。 「不!多谢殿下的好意,奴才不敢有此妄想,只要蝶舞公主肯嫁给我,奴才就心满意足了。」 「哼!你把蝶舞当成宝一样,是不是认定本宫不如她,所以才拒绝二哥的好意,是不是?」 小鱼儿回头一看,只见一名美少女怒瞪着他,不禁楞了一下。 建明太子道:「她是我妹妹,也就是芙蓉公主。」 小鱼儿先是-惊,接着又心中叫苦连天,硬着头皮道:「奴才见过公主殿下。」 「哼!你说说看,本宫是不是不如蝶舞漂亮?」 「没有的事,公主美若天仙,怎会比蝶舞公主丑呢?」 「你少拍马屁!本宫问你的话,不准你打马虎眼。在你的眼里,本宫和蝶舞究竟谁比较漂亮?」 现在的蝶舞公主就是司徒玉娇,小鱼儿如何甘心说心上人不如她的话。更何况他已经发现蝶舞公主的魂魄,正虎视眈眈地瞪着他,他岂会自找麻烦? 「两位公主可比花开并蒂,如春兰秋菊各有特色,奴才肉眼凡胎,已看得眼花撩乱,难以分出高下了。」 「你……当着本宫的面,你一点赞美本宫的话也不肯说。你是不是已经爱死她了,所以才忍心让她吃一点亏?」 「是的,奴才确是爱慕蝶舞公主至深。」 这番话可把一旁的蝶舞公主感动的热泪盈眶,却把芙蓉公主气得泪眼婆娑。 她强忍着泪水,大叫道:「我就不相信本宫不如她,你想娶她是不是?我偏要故意捣蛋,让你希望落空。」 话毕,她已悲伤的冲了出去。 建明太子叹了口气,道:「你真是个傻瓜,你在一个女人面前,绝对不能赞美另一个女人。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的话,以后的苦头,你可有得受了。」 小鱼儿有苦难言,只好苦笑道:「奴才自觉用词十分谨慎,既可两边赞美,又可两不得罪,实在想不出公主为何生气的理由。」 「这也不能怪你,她们两姊妹自小就不合,什么都喜欢争,什么都喜欢斗。我原本只想把她介绍给你认识,以阻止你对蝶舞的迷恋,如今看来,我恐怕不必多此一举了。」 「殿下此话怎讲?」 「你真是木头人,难道你还不明白吗?她们既然喜欢争,凡是-个拥有的东西,另一个绝对不能少。所以父皇只要有所赏赐,一定要准备两份才行,否则一定有事。如果我猜的没错,就算妹妹对你没有意思,只要蝶舞愿意嫁你的话,恐怕妹妹也会想尽办法,非把你抢到手不可。」 小鱼儿只听得头都大了,斜眼一瞄,果然蝶舞公主正气的咬牙切齿。 「这如何使得?殿下快帮我想想办法,救救我吧。」 「老实说,她们的脾气一旦拗起来,连父皇母后都拿她们没辙。依我看,你还是自求多福吧。」 这真是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小鱼儿刚摆平独孤姊妹的事,又惹来这一场桃色纷争,令他暗叫流年不利,苦不堪言。 突见一名太监跑来,道:「启禀二殿下,皇上有请施侍卫。」 建明太子恍悟道:「我真是糊涂了,怎么把父皇的事给忘了。」 小鱼儿忙问道:「什么事?」 「我记得上一次,我中了妖道的邪术,是你帮我治好的,是不是?」